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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你是主管還是員工,都該好好的看這一篇文章。
雖然喝紅了臉,你的沮喪、不平與不安,全寫在臉上了。在公司上了這麼多年班,突然一早上進公司,總務就發個紙箱給你,還站在一旁盯著你收拾東西,連電腦也不許開,收拾好了就 走人。事情過了個把月,你還是氣憤難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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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你是主管還是員工,都該好好的看這一篇文章。
雖然喝紅了臉,你的沮喪、不平與不安,全寫在臉上了。在公司上了這麼多年班,突然一早上進公司,總務就發個紙箱給你,還站在一旁盯著你收拾東西,連電腦也不許開,收拾好了就 走人。事情過了個把月,你還是氣憤難消。
我們做醫生的人,都要到急診室去值班,在急診室,常要處理出車禍的人,這些可憐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由警察找了救護車來的,極少路人送來,讓肇事者送來更是絕不可能。有一次,一位遭遇車禍的人被抬下來,我們發現他的傷口已經包紮過了,內行人一看就知道這是醫生或是護士包紮的,否則不會包得如此之好,可是那位善心的醫生到哪裡去了?一定是趕快逃之夭夭,原因非常簡單,在美國,大家越來越貪婪,也越來越喜歡打官司告人家,假如你是好心人,將一位在路旁受傷的人送進了醫院,十有八九事後這位先生會告你一狀,說你抬他的方式不對,以致於他受傷部位更加嚴重了,醫生如果自動替路人包紮,也會被人告一狀,說他包紮得不對。
有一天晚上,有一輛車直接開到急診室,一位男士走了出來,告訴我們,他的車子撞倒了一個男孩子,這個男孩子在他的後座,他要我們醫護人員將這個男孩子抬出來,我們的醫護人員發現這個男孩子左腿受了點傷,經過緊急處理以後,發現他沒有任何骨折,可是腿部皮膚傷得非常嚴重,一位皮膚科的醫生,被我們緊急召來,他的結論是一定要進行植皮手術,我們要將他右腿的皮移植到左腿來,他打了一連串的電話以後,終於安排好了第二天早上開刀,進行植皮手術。
我們忙碌了一陣子以後,才發現不知道小孩子的名字,這個孩子看起來有十六歲左右,我們請他在一張表格上填上名字,他填了「約翰陶士」,在英文,「約翰陶士」代表無名氏的意思,至於他的住址和電話,他一概都不填,我們問他,他就是不肯回答。
我們從來沒有碰到這種頑固的孩子,也弄不清楚他為什麼不肯講出姓名來,我們向他解釋,我們不僅要他的姓名,還要他爸爸的名字,因為我們必須知道他的保險情況如何,也要他爸爸在一張手術同意書上簽字,沒有保險,沒有家長簽名,我們無法開刀的。
這個男孩子也有他的一套,他說醫生都唸過醫學倫理,也都發過誓要救人,總不能見死不救吧!他說他絕不相信我們這一群醫生眼看他皮膚已經完全毀了,而不醫他。
老張是我們高中同班同學中唯一念醫學院的同學,他是癌症醫生,我們雖然是好朋友,但我們常常開玩笑說最好不需要去找他。
同班同學聚會,老張一定會到,他的收入高得不得了,所以有的時候他會請客,偶爾同學中有人發生一些經濟上的困難,他也會慷慨解囊。雖然老張對人很慷慨,卻過著很簡樸的生活,他每次都坐公共汽車來聚會,他也乘公車離開,現在有了地鐵,他當然都乘地鐵。他也從不大吃大喝,我的感覺是,老張非常不喜歡過非常舒適的生活。
我們都是六十二歲左右的人,快到退休年齡,卻沒有人真正退休。大概四個月以前聽人家說,老張退休了,醫院還為他舉行了一個退休儀式,而且聽說場面有些哀傷。我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,正想打電話給他,沒有想到在台北的一家書店碰到了他,他正在買偵探小說,看到了我,高興得不得了,一把抓住我,找了一家環境優雅的咖啡館,坐下來大談他所喜歡的偵探小說,我也聽得津津有味,可是我注意到一件事,老張瘦了一些。